上回书说到(戳上图查看),《雾都夜话》的问世,到有嘻哈、新说唱里的Go$h拆迁队,再到奥斯卡、妖娆等battlemc对韵脚爆点的构思——甚至可以算上王源在《唱作人》里喊出的那句“嘞是雾都”,“嘞是雾都”这四个大字,越来越成为一个特定的时区里,最历久弥新的街头暗号。
但是,并非所有“重庆”rapper都会说“嘞是雾都”。
小时候我很皮,但我的启蒙老师从来不批评我,她会跟我谈:“能不能商量一个办法帮助你。”
我也想做这样的老师。
——*卞
无损的肤质代表了重庆水土的又一方涵养,斯文与礼数加持着生人勿进的气场,而一旦灯光与音响发作,你便知道那是*卞的主场,充斥着诡辩的魔力。如果说半边的长发飘逸着摇滚精神的狂野,那一顶渔夫帽则多少避免了在超市买菜时被误称为“妹儿”或“阿姨”的尴尬。
脱下文质彬彬的白衬衫,摘掉金丝边的眼镜,红蓝色的两只美瞳越发显得深邃,在洞察众生万象的同时,它们也相互瞳凝视着自己分裂的人格。
我白天是白色的来到讲台上给孩子们开课到了黑夜里背起了堆满的罪恶变成危险的怪客
——*卞《人格分裂症》
节目之后的*卞既低调又踏实,完成了全国巡演,跨界合作了房东的猫,在一部部专辑中陆续解构着自我与黑暗,完成一个音乐人该有的使命,还和JonyJ的SHOOC打成一片,正式和JonyJ同属一个厂牌。
虽然离开了三尺讲台的*卞老师不再有五险一金,但这不影响rapper本身自带的富足感。
如果把*卞老师比作是乐章荡气回肠又怀揣侠客之心的暗黑李白,那在信息泛滥的网路上,李佳隆大抵就是浪漫深情的东方罗密欧。
但其实罗密欧并不浪漫,李佳隆也不只有情歌。
我们常常能看到李佳隆和GOSH的兄弟伙吃喝玩乐演,但其实李佳隆不是重庆人,而是四川南充人。
不过李佳隆16岁时加入的第一个说唱厂牌,正是在重庆;也正是从这里在生活上走向厦门,在音乐上走向了全国。咱们也就把李佳隆放入对他有着特殊意义的“重庆”篇。
“如果当时出人头地看不上我,我估计就还是去学美术了,大学读完以后出来当个美术老师什么的。”李佳隆后来在摩登的采访中,这样感慨到。
“当我画画的时候,我不太知道怎么把想说的表达出来,后来我发现说唱是最直接的。”
李佳隆终究还是用音轨上的押韵和节奏取代了素描纸上的线条与水墨,加入出人头地的那年,李佳隆说:“我觉得现在市面上很多rapper,就感觉差不多都一样,门槛真的太低了这个东西,谁都可以唱……”
可这句话却不及《星球坠落》来得早。
就在李佳隆说完那句话的几个月后,当人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