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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8/21 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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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编

文/式枢

屋子里闲休了多日,空想客居了家常。每天的饮食作息规律了习惯。什么时候想什么,什么时候就做什么。即使时间临了,也会不自觉的去做。就像身体背负的骨架,铁钉会打进身体刺入后背,死死的将人锁住,一动不动地守望着*昏与黎明的起落。

翻阅着写满的同学录。钟声也滞后了下来,慢到可以用来数,数完就翻了篇。一些碎片在梦和现实中重叠,睁开眼就是彼时彼景。当我起身的时候,竟以为是*昏。雨天误认成大雾,光照看成了盛夏。

也许需要时常想起些什么,来告慰迷失的自己。毕竟机遇难有和往事随风的渺小,想起来并梦见旧有的故事已经诚然可贵。

又是下雨的天气,饭后站在书房,透过窗户看风吹雨打的湿景。这是立春以来,下过最大的一次雨,出门是不可能的,至少以前是,现在也是。当我打量窗口的雨是否会飘进窗内的时候,眼光瞟向了书架上的同学录。从小学到高中,上面稍稍掩了层灰。好久没有打开过了。脑海里闪回了从小学到现在的无数个缩影,但并不是按照本来的顺序。一时间也只回忆起铭心的片段,其余的开始洒落。

饭落了一地,口里的混合物味道有些淡,也可能味觉的注意力也“掉”下了桌。我赶紧俯下身子去捡木地板上的饭粒。放到碗里还是碗外的桌上?掉的太多了,再入嘴的话不卫生。可爸会斥责说道,然后再去盛一碗。还是置于碗外?我再去盛新的?

屋外是嘈杂的雨声。舒缓顺耳的白噪音催生了一段怅然。几天前,晴空与朗日已经使土地干旱了一个多月。之前窗外还偶尔有清脆的鸟叫声,但是现在不知道它们飞往哪个高处了。就这样意外地,甘霖降落在屋外天空下的平地,沉寂了地表的燥热与烦闷。可我开始质疑这场雨,因为所有的预报与气象数据表明三个月内是不会形成一滴雨水的。虽然我并不讨厌这场雨,但是这雨着实来得可疑且无所现实的依据。

我想出了物外。洒落了一地光景。

小学到了现在也都忘得模糊了。旧的记忆与新的感受不断地刷新、碰撞,甚至交融,产生了一种无语言表的错乱。曾有很多次,我看到一个新的朋友,会认为他就是以前我认识的一位朋友。他们不只外貌,言谈举止皆相似。时间久了,我看到的都是我曾经看到过的物事,我经历的都是我第一次的经历。恍惚走过了中学,一系列的人物事件飞快闪过。最深刻的,停留的时间也最长。甚至有几次,我在回忆过以前的同学后,思索了好久才记起我现在的新同学叫什么。情绪也随之而来,显现出屋外的淅淅沥沥和此起彼伏。

四个菜,一碗汤。记得平常难有这么多的饭菜。

外婆家经常会准备丰盛的午餐。常听外婆唠叨,饭菜要吃好,才有精力学习。

屋外连成了一道曲线,它们一直都有最高点和最低点。左边的天才登上峰顶,摘星星、月亮,右边的疯子刨开山谷,掘金银、财宝,可我始终未学精通。也是,长大了才会开窍些,天才还是占少数。但也许这些少数人会不断剔除他们旧的记忆存储,以便能装得下更多新的思考。所以我注定不是这些少数中的一个。

我乘坐高速列车驶过轨道,小川是我的同行者。我们的目的地在南宁,始发站是武汉。我去看看以前居住过的住所,他去走走以前玩耍过的地方。我和他分了道,他硬要渡江,我却走街道。可最终不还是在相同的地方见了么。他想看江边数年来的变迁,我想穿梭街道的人来人往。他一直没有置身事外,而是在特定的环境下特立独行。我和他最后都去了我们一起曾经呆过的地方,视线模糊的我隐约瞧见了小川旁边的另外一个人。一个大眼女孩,夏天里穿着清爽舒适的短袖和裙子。印花是看不清的图案,白得十分醒目。思索片刻后,应该是儿时的玩伴,名字已然忘却。

碰巧出门上街被小川撞见了,有这么巧么。细数一下,小学三年级是八岁。八岁到现在的样貌变化该是多大。能碰见且辨认出,印象应该十分深刻。必定深刻。

即便如此,依然打消不了我的质疑。

我放下了碗筷,还是潜意识的习惯地将筷子置在了碗上。

“筷子放下去!”爸爸喝道。

高三,2月4日晨,这个时间我一直记得。外婆走了,我是躺在床上被叫醒,然后眼睛闭着不想睁开,这样知道的。一切停了下来。和老师请好假后,我捡起了地上的黑色棉袄,和爸爸赶去老家。那段时间班上正流传红眼病,我也不幸红了眼。在那的厕所里,我眼里一直有东西止不住的往下掉,湿润了眼眶,丧失了任何表情。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怎么办?”我记得当时回答她的时候及其敷衍和戏剧化。找的并不是出自我口中的话,而是大众皆知的网络语言。她看到后,心里说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回复了一句我就知道是这样。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十分在意。连现在的我都摸不清当时的自己天天在想什么东西,恨不得立马回到自己的身边痛快的打骂一顿。

我走进了书房,直见书架。用目光寻思着同学录的位置,但怎么也没找到。就像那本无字的沙之书一样,越想找到越不存在。最终只注意到了最底层那本厚厚的文集,皮纸的质感和古铜色。隐约看见封面画了一把“锁”。我揉了一下眼睛,是错觉,是书架旁边变*的花茶挡住了残余的视线。我走近,蹲在书架前。心中有另一个声音不断重复地告诉我,不要打开它,不要打开它,不要打开它……

南风知我意。

我去百度了一下这句的出处和整首诗。在个性签名回应了一句,“吹梦到西洲”。上一句是和她在聊天的时候,发现的签名句子。还有后来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都是在当时根本无法意会和感受的短句。好的句子是经得起时间的沉淀的。这些句子也许很简单直观,但是当时的深义,我也是后来才渐渐体会。才渐渐体会到,当时的她心里所想的一切。我做的是十分不足的,足够荒谬可笑,足够幼稚愚蠢。其实我一开始并不会表达心里的想法,只是选择去淡忘,然后找到当下能让自己好心情回来的愉快点。

这让我想起初中生活。

我放下了筷子,正要起身。这时爸爸说,“就不吃了?坐下,坐下,再吃点。”

在上学的日子里,每天早上都是潜意识先醒来。一醒来就开始了思考,或者说是寻找。思索我这一天将会发上什么令我开心的事,好让我充满能量,能够起床梳洗然后骑着单车去上学。每天都如此,每夜也会给今天的故事编好一个开头,然后入梦进行“创作”。要是我早一点发现生活的诗意,也许现在也就不会写的这么烂了。这些行为好像并不是本来设定的,它有它的缘由,源自我心深处的一次悸动。

步入高中也只是醉里秋波,梦中朝雨,都是醒时烦恼。

如身陷迷局。

读小学的时候是在很多个不同的环境,几乎把广西省走了个遍。小时候不谙事,知道的不多,也就没有予同学留下些什么。曾也为家的变迁和新环境的不适而流泪,那种感觉就是被迫割舍和强制遗忘常有的耳边话和眼前事。我的名字很长。“王舟徐依志饶建康刘思彤高思琪刘巧云马闻龙孙平海谭海杨泽宇钟义轩张玉良周扬吴鼎张舒畅李曾田苏高敏王李胜李旺夕潘衡樊永恒万梦静刘浩白余荫王朗欧贤方航梁思程吕承志魏县程同桌刘倩谢宇新李新彦刘亚楠前排郭艾龙熊杰方宇航后排卢伟创朋友桑驰死对头余业隆班长沈星宇彭慧丁思诚副班长祝涛罗雨晗张奥力班主任语文老师向正荣…”累计了两百多个同学,两百多个名字,也许是六百多个字。一点点的在忘记,一点点的在失去。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啊,不应只停留在我的回忆里。

看着桌上堆着的米饭,“好,那我再去盛。”

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中考会考到市区前列的高中。抱着逃避的态度,踏进校园,接触一个新的圈子和新的事。在能基本认清全班同学后,已经到了高二。分班也随之而来,又是一次认知的刷新。还好我人缘不是很差,总能网罗到一些好友。报过学生会、广播台和篮球队,可一个都没能选进,倒是好友纷纷入选。看来丰富美好的高中生活,势与我无缘。在能基本感受到校园与同学给自己带来的美好后,细细回想,已经历了许多。从*训到校元旦汇演,高中也走完了一大半。

其实我觉得那个女孩真的很像婉怡。我们仨一起去玩耍过的地方走了走,后来女孩还请我们吃了顿饭。我记得儿时我们仨一直都是一起玩的,有时候是去她家里,就在楼下对面的院子里。她家有钢琴,鲜少见她弹。更多的是在院子里,和蚂蚁、蜻蜓玩起了躲猫猫。

有一天,小川问我觉得婉怡怎么样。我都还不认识她,就笑而不语,然后他说每天跟她聊天会很有趣,他们时常分享着各自的故事与生活经历。在学校婉怡就坐在他后面,隔得很近,小川每天都会慢慢观察婉怡的一举一动,也会不时与她打闹。也许从那时起,我就已然知晓,注意到小川发生变化的同时,看着他与我渐行渐远。

初一,我们是同桌,第四组最后一排。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和性格,即热爱音乐、喜欢看书、追剧和表达能力的不足。很多次老师点她起来回答问题,她有点慌,一下忘记要说什么,我就在底下小声的告诉她。中午,家长们都会来学校给孩子送饭,她也是,奶奶,我是姨妈。姨妈每次都会和她奶奶聊起来,十分投缘,久了之后,有时还会特别做些菜给她带点。在家长们熟起来后,我和她之间开始变得无话不说。知心。

电饭煲里的米饭已经快见底,我碗里还剩着点。待会姨妈还要回来吃饭,还有侄子。

校园里,高中的确受到过一些人的追捧,甚至开始了新的认识与接触,但我并不后悔我做的每一个决定,尽管多次使我难艰。高三一开始,仿佛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个性域。又要抓学习,我们又会忙着休闲娱乐和发展自我。穿过走廊,出入校门口,听到的不再是那关游戏怎么通过、那道数学题怎么做和周末去哪玩,而是明天要做什么、他和她怎么样了以及毕业了去做什么。

豆蔻年华的时代里,喜欢的意思是“我们一起玩吧”,喜爱的意思是“我高兴就好。”并不会参杂其他故有的情感深义。即便是开始,也像多认识个朋友一般;分开,也像绝交那样简单的分离和隔绝。不会像在多重人格的社会中,人们越活越复杂,越深入越会用面具来伪装自己。对了,还有写信,更能流露出真情实感,胜过键盘下的千言万语。

出于多年强烈的回忆与思愁,我和小川不谋而合地决定在高考过后的暑假,前往儿时的南宁看看。那年我们考的都还行,但他看起来有些冷漠,于是我提出了这个旧约定。不知道会不会碰到以往熟悉的同学或者玩伴。

几年后,我才知道小川和婉怡已经开始过了。他们分开是在四月,恰巧他们的开始也是在四月。人间四月芳菲尽。过了一段时间后,婉怡就删去了和小川的部分联系方式,留下了QQ,但最后QQ也都删去了。是小川提出分开的,他对此没有过多解释,却显得是婉怡做错了什么。可时间在慢慢的走,他也开始把控不住一种心绪。他也跟我强调过,存在过悔念,晚上睡觉,做梦偶尔会闪回过去,甚至过了很久也都挥之不去。我只能安慰,可谁知道背后的他抱以什么样的态度和情绪呢。

也许是那时起,她就开始喜欢我吧。但当时谁又知道呢,正值舞夕之年,脑里想的都是怎么玩。我也是初三换了教室,听同桌说才知道的,同桌也是她同学偷偷给她讲的,她在这之间与人只字不提。在我知道后,我就开始回想我和她做同桌时每天的状态。的确,换了座位后,我还时不时往四组那边看。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内心悸动过的存在。某一天,我开始和她聊了起来,我们聊的十分投趣和娴熟,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后来,又如初一时的“知心”,相伴。

所以我还是把饭多留给他们吧。

小川,性格比较内向,只对熟悉的好友才会敞开内心。这应该和他小时候的背景有关,独生子,儿时家长都不在他身边,我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就像我的影,我也像他的影,我们互相补充。他热爱文字和诗歌,偶尔打篮球,也会乒乓。平时不太爱说话,但也一直在变好的边缘徘徊。他们分开后时常跟我提到婉怡,但又显得十分决绝。听同学说,婉怡还是有些余念想挽回,难以克制。小川无动于衷的同时,也在向好的方向生活,好似这一切没有发生。实际上,他销毁了多数有关她记忆的物件,或许留下了什么。我也是根据他的一些状态和表现猜测的。

后来是婉怡给我讲的,她说她还是会写些什么,让小川能够看到。其中有高考后和生日的短信祝福。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我回复她可能吧,也没有过多的了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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